首先闫德利本身是一个大悲剧,一个女孩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能不说是社会的一种悲哀。
其次,嫖客们算是栽了,很多人我都能通过他手机号确定他个人详细信息,包括姓名,家庭住址等等,我想别人也一样能。他的妻子看到会怎样,嫖了,是要付出代价,这代价大了,弄不好也染上病了,他这一染,他妻子也得染啊,他妻子再有个婚外情,又多了一个,而且这男的还得嫖啊,嫖了又染给小姐,这小姐一染,再传给别的嫖客,别的嫖客再嫖,再染,完了,生化危机了,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词语能确切表示这个情况那就是悲剧。天大的悲剧。毁了多少人吧。毁了多少家庭吧,这些嫖客肯定恨闫德利恨的咬牙切齿,威胁恐吓的不少人已经用了,闫德利自身也不安全。这到底是谁的悲哀。
附上闫德利日记
我叫闫德利,家住河北省容城县贾光乡贾光村永红路六号,身份证号132435197906111925,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带我和我哥(闫国胜)改嫁给我现在的继父(闫宝起),(生父羊癫疯)。我妈发丨浪后来又有了我现在的弟弟(闫国全),小时候不懂事,后爹还对我不错,经常带我出去玩,没想到这老东西没憋好屁,终于在我十五岁那年,老东西趁家中没人我睡觉的时候把我强奸了,事后他还威胁我要说出去就打断我的腿,我害怕极了,(这是一直憋在我心里十五年了,我今年三十了)。后来老东西托人让我来北京上班(丫怕我说出来),来北京后因为我没甚么学历,有什么都不会,只能这干两天那干两天,还好我哥也来了北京,(给人开车,现在北京的紫檀宫的二厂司机办开车)。那时候他隔一段时间就给我点钱,再后来我认识了一些姐妹,他们说我们要在北京挣钱就得去歌厅当小姐做台,男人的钱好挣(无非就是抠抠摸摸)感觉不错谈好价钱让人杵一下。后来就在北京垡头地区的歌厅上班了,开始还不太习惯,后来也就无所谓了(我也不是处女了谁插不是插呀,反正就是这点事),来钱倒真挺快的。那时候小不懂避孕,客人干完了流到我里面,怀过好几个都做了。我姐们说我傻干嘛不戴套,我说那样干不舒服,后来吃避孕药,就再也没怀过。可也不行,有时候不注意客人有病我也不知道,没多久下面臭烘烘的,一抠净是些黄白颗粒状的东西,去医院检查大夫说是淋病,因为不洁性生活,吃药打丨针折腾了一个多月才好(后来又犯过几次,现在没事了,有经验了)想想这么多年要不是老东西糟蹋了我,在农村我早就嫁人生子了。
来北京也对,我再也不想回我们那个破村了,离老东西越远越好,我现在想成名,除了个矮点长得还算出众(我的相册里有),我要离开北京了,去南方,那的男人就喜欢北方人,普通的歌厅坐台都八百人民币起,够我和四个客人睡的了,还省心。
我也就这样了,怎么着都是烂那就烂到底吧,烂我也要烂出名